上世纪八十年代,在西北边陲的一个小镇上,已经是冬天了,天空飘着雪花,地上结了层薄冰,有些打滑,凛冽的寒风吹得脸上冷飕飕的,已经是十二月上旬了。萧世庚的老婆这两天就要生了,他推着自行车把老婆龚慧茹送到了医院,医生让他先回去,说晚上才生。

    萧世庚盼这天已经盼好久了,他连孩子的名字都已经取好了,他想的老婆怀的是个儿子,就叫萧刚强。第二天一大早六点钟天还没亮他就起来了,煮了一锅红糖水,打了四个荷包蛋,装到饭盒里,就匆匆忙忙骑着自行车去医院了。到了医院,他先去了医生办公室,在记录本上他看到了老婆的名字后头写了个女,他就知道生的是个女儿,他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。他去看老婆了,慧茹问他:“世庚,你猜生的是啥?”他回复她说:“是个丫头,”“那你失望不?”“有啥好失望的,丫头儿子都一样。”这时候护士把他们的女儿抱进来了,小家伙哭的声音很大,头发黑黑的,大眼睛高鼻梁,长得很像她爸爸,唯一不足的就是她脸上长了块胎记,是褐色的,占脸上面积的四分之一,也许就是这块胎记影响了她以后的生活。